见金曈直接了当的承认后，孙蓉当即颔首。
冤有头债有主。
作为一名老半泽直树，以牙还牙、加倍奉还的道理孙蓉还是懂得。
又是一招“移动版的漩涡引力术”，孙蓉将这十六颗脑袋全部汇集到一起，像极了某部动画片里面的求道玉似得在她身后盘旋。如果硬要形容，此景此景，倒是让九宫良子有点联想到“英雄联盟”里头一个叫辛德拉的英雄……
金灯和尚会意?他知道孙蓉要做什么，便自觉上前一步将先前装着迪卡斯残体的那只硕大酒桶给掀开。
里面的残体已经被金灯和尚顺利超渡了，一丝一毫都没有剩下。
金灯和尚双手合十?脸上尽显佛光与仁慈：“阿弥陀佛……”
孙蓉二话不将这些汇聚起来的头颅一只只丢进酒桶里。
那金曈仿生人是最后一个被丢进去的?眼见着孙蓉要盖上盖子，他当即慌了神：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！还有那边那个发佛光的……你们出家人不是以慈悲为怀！普度众生的吗！”
金灯抬眸，盯着这金曈扫了眼：“有魂者方为众生?你们连魂都没有?算得什么众生。”
这番话，怼得金曈无言以对。
他们以为自己是人，但事实上只不过是那味所创造出的具备一定人工智能的机器而已。
可悲吗？
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吧……
她那么想着。